砚泽,母亲从小疼你爱你,即便你将她害死,我想她也不会惩罚你。”
听到乔砚煊这样说,乔砚泽眼里露出悔意和痛苦,他双手抱住受伤的头,“二哥,是我对不起母亲,是我害了她,我罪该万死……”
乔砚煊看着沉浸在痛苦中的乔砚泽,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人死不能复生,你再怎么悔恨也没用了。”
乔砚泽放下抱在头上的双手,眼眸赤红的看着乔砚煊,“二哥,我最近时常梦到母亲,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让我回老宅住一段日子?”
不待乔砚煊说话,乔砚泽又接着说道,“我知道我现在不是乔家的人,没资格再回去,但我愿意做二哥身边的一条狗,二哥说什么,我都照做!”
做他身边的一条狗?
这话,乔砚煊爱听。
还真是世事无常,以前骨子里多么矜冷桀骜,狂狷嚣张,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居然愿意做人身边的一条狗!
“砚泽,你别这样说,我们是兄弟,二哥怎么忍让你做条狗?”乔砚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似在考虑些什么,“但你又不是乔家人了,让你回去,奶奶还有家族其他人,都会对我有意见,二哥压力巨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