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释放出来的气场，冷冽，又冰寒，像是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划，就能将人肌肤割出一道血痕。
他英俊的脸庞朝她靠近，清冽温热的呼吸落到她脸上，嗓音低哑，“这两年，就学到了这些？”
顾萌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他认出她来了，还是在诈她？
不，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她不想再回到以前那样的日子。
她抽回被他握在大掌中的手指，卷起自己末梢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小呱呱爸爸，我怎么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还是，我长得像你以前喜欢过的女人？”
她唇角依旧勾着笑，只不过多了丝凉薄的嘲弄。
那双黑亮的眼睛里，像是透不进任何的光。黑得让人心里异常慌乱。
夜擎在她这样的眼神下，心口有些堵塞——
真的是他认错了，还是，她已经完全放下他，不再有任何留恋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冷峻的脸陡地压下。
就在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爸爸，你在做什么？”
顾萌和夜擎齐齐回头。
小呱呱自己裹着浴巾出来了，看到衣柜前距离极近，看上去无比亲密暖昧的男女，小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