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被泥沙和土石给覆盖了,今年全峒寨的父老乡亲又要忍饥挨饿,吃野菜、糟糠度日了。罗川种的田就在水溪边,全部报废,颗粒无收,可他还想着别人有没有饭吃,瞎操心。
罗川将晕厥过去的萧铣放在了路边,长吁短叹的:唉,我的田,我的田,都没有了……
“罗川兄弟,你在叹什么气啊。”恰好一萧姓的苗人光棍汉背着柴过来了。
“四狗子,过来帮帮我……”罗川指了指在路旁的萧铣。
“你怎么随便带人进我们寨子里来呀?”死狗子看到萧铣一副汉人的装扮,身上还刮着佩剑与香囊,很是愤怒。
“这位兄弟他……”罗川欲言又止。
“难道你忘了那些汉人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四狗子将柴一丢,抽出来柴刀,上前就要砍杀昏迷不醒的萧铣。
“四狗子,给我住手——”罗川一跃而起,抓住了四狗子就要落下的柴刀。
“让我杀了他——”四狗子咆哮着。
“你不能杀他啊。”罗川叫道,“这几百亩良田,都是这人下令让军队和我们一起开垦的。他是梁国的皇帝……”
“啊,他是皇帝?不可能吧?”四狗一听,吓得手中的柴刀掉在了地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