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掌管钱庄和商铺,恐难担此重任。”启室摇头。
“大丈夫就当顶天立地,担当起责任来,你天天读那个之乎者也能当饭吃吗?能给老祝家带来滚滚财源吗?”
“不能,爹。科考是您逼我去的,怎么又说我醉心于科场来了?我没有做官的命,和您说了这次我不想去参加选拔考试的,没有拿到去省城应试的资格,就知道您会借机发难的!”
“你还敢顶嘴……哎,子不孝父之过。看我不揍扁你兔崽子!”父亲扬起了拳头。
“你打呀——”启室将脸迎了上去,“小时候背不了书,我没有少挨过你的棍棒,你打死我好了,一了百了。”
“棍棒底下出孝子。我不严格点,你可能连个秀才都捞不到。”
“有本事你自己去考个秀才给我看看。”
“你——”父亲一声语塞,高高扬起的拳头慢慢放了下来。
“怎么,不敢去吧?你以为考取功名当是大河里捞沙子呀,那叫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我尽力了,考不上又有什么办法!”
“启室,你少说两句不行吗?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考不上就考不上呗,整个四都自洪兴帝以来就没有出个一个文官,又不差你一个。”银月见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