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吃乌饭稻米啊?”龚昌遇问道。
“你吃过,只不是我没有告诉你罢了。每次你见这饭黑乎乎的,说不卫生,不肯吃。是你姑妈哄你吃,你才勉强吃了小半碗。”祝启室笑道。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龚昌遇傻笑着说。
“最近几年,被衙门指定为贡米,九成上缴了,因此很难吃到了。”
“衙门为什么要把我们自己的米进贡朝廷啊?”
“还不是那些肥头大耳的官员为了讨好道历皇帝和上司,不交就是抗旨不公啊。乌饭米我们能够留下来的少之又少了。”
“哦,我明白怎么回事了。官场也是一个大江湖,里面有好人,也有坏人。那衙门给我们多少银子?”
“一个子也不给,不过他们免除了三成的田赋作为补偿。”
“那他们还算有点良心。”龚昌遇望着乌饭稻禾,“为何只有这几丘田可以长乌饭稻?”
“老学,说起这乌饭稻,它有一段奇妙的来历呢。”祝启室在田埂上坐了下来,点燃了一管旱烟,猛吸了几口。
“稻子从盘、古开天地就有了,能够什么故事!”龚昌遇偏着头也坐了下来,“它的米粒和血的颜色差不多,不会它和人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