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岭,要不麻烦就大了。”祝启室说,“昨晚土匪到我们塘尾冲抢了不少的财物,整个村里的人多多少少受了损失,连一些咸菜都抢了……”
龚昌遇问道:“他们是穷疯了啊,那他们又去了哪?”
“去了长岭冲,许是和那里的土匪汇合了。”祝启室应道。
“土匪到过我们院子里没有?”龚昌遇问道。
“他们只有三四杆火枪,弹药不多,火力不如我们,被我们的火枪队全给打跑了,没有什么损失。”祝启室微微一笑,“只是管家启保和两个家丁受了点轻伤。”
“太嚣张了,居然敢来塘尾冲撒野!”龚昌遇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老学,昨晚带头打劫的土匪头子只有一只手掌,还带着一杆烟枪。”祝启室说。
“一只手掌?不会是在武攸城里卖大烟的那个烟贩子吧?”龚昌遇马上联想到了二赖子。
“晚上太黑了,他的面孔我看不太清楚,一般情况下,卖大烟的人不吸大烟的。”祝启室非常肯定地说,“围攻我们院子的那帮土匪和卖大烟的应该没有什么瓜葛。”
“太可恶了,我恨不得将长岭冲的土匪窝连根拔起。今晚我带几条火枪去,把乡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