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您还有心思睡觉?”祝水强首先发难,将联名信扔到了文案上,没有退下的意思。
“不睡觉,我能够干什么?”龚昌遇剑眉倒竖,“给我看联名信有个屁用,老子不识字!”
“我们在冷湖山都呆了好几个月了,天天种田、种地,也不给我们打仗的机会,烦不烦人啊?”祝水强继续说。
“本将军说了睡觉,你们就得去睡觉,这是军令!都给我退下,听到没有?”龚昌遇喝道。
“还睡个毛线,头都睡偏了。兄弟们,我说的对不?”祝水强笑道。
“祝兄所言极是,我等都快成了睡神了啊!”那几十个士兵一齐应道。
“你们真是不识好歹,没事干,就给我继续垦荒去!”龚昌遇无奈地摇摇头。
“将军,能够开垦的土地都开完了,这您不会不知道吧?”余前笑道。
“余校尉,我怎么看你是没事找事啊?”龚昌遇伸出两根手指戳了戳余前的肩窝子两下。
“将军,我们从军两年了,就在庐州打了一次比较痛快的阻击战,今儿手痒痒的了。”余前搓搓手。
“手痒痒就去练功啊!”龚昌遇顺手抓起他那杆一百一十斤的透甲枪,轻轻一送,扔到了余前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