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是一个的屯田将军,在军纪上可是均不含糊的。军令如山倒,只要我一声哨呼,保证所有的士兵在一盏茶的时间内统统集合在这营地内。”龚昌遇将食指含在嘴里,正要发声,被冯娇儿一掌就把手臂给劈开了。
“昌遇,这里军营,不是土匪窝,有事不会击鼓,吹什么口哨?”冯娇儿严肃地说。
“当家的,你这么用力干嘛?我的手臂都被你给劈麻了。”龚昌遇使劲甩甩手臂。
“你不知道大家都在忙活吗……我不劈你,你不是把将士都召集回来了?做事也不用脑子想想,只顾自己作死!”冯娇儿骂道。
“当家的……”龚昌遇欲言又止,“去伙房里给江大人弄点吃的过来。
“昌遇兄,不必了。”江长义擤擤鼻子,“我好像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腐臭……不对,是尸臭,营地哪来的尸体?”说完江长义绕过了营帐,循着尸臭的气味一路走了过去。
大树底下的不远处,刘天佑躺在草坪里睡觉了,酣声连连,将军服和鞋子都脱了,搁置在一边。江长义尽管只有一只眼,他还是隔着老远就认出了草坪的刘天佑。寻思道,原来刘印渠(刘天佑,字印渠)老哥比我早到一步,他来这里做什么啊?
江长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