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去世多年了。巡抚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龚昌遇再次致谢,“苍狼军没有灭,我龚昌遇是不会成家的。”
“也罢,等军务空闲了,我会亲自给你筹备婚宴的。”江长义一再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们说不定明天就死在敌人的刀下,成家有了孩子,至少可以延续本家的香火。”
“无所谓了,拿起武器,就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龚昌遇耸耸肩,“虽然我远离了战场,可是呆在后方也不得安宁。”
“对了,唠嗑了大半天,我差点忘了查理曼的尸骨了。”江长义笑了笑。
“长义兄弟,查理曼的尸骨已经运走了,你就别打它的主意了。”龚昌遇一本正经地说。
“谁运走了?”江长义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
“我的士兵啊。”龚昌遇应道。
“谁让你擅自做主的?”江长义质问。
“抱歉,我不能出卖朋友。”龚昌遇回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了。”江长义那只失明的眼睛眼皮一张一翕的,“刘印渠老哥去哪里了?”
“回荆北大营了。”龚昌遇指了指北边。
“打着曾藩大人的旗号,和鹰击黎人合作,老谋深算的刘印渠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