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龚昌遇兴奋不已,掏出短刀子,一手抓住一只老鼠的脑袋,挂在佛堂木柱子上的一颗钉子上,然后对着老鼠的下巴割开了一个口子,顺着口子从扎进去,向下一划,老鼠的皮就开了一条笔直的缝隙,刚刚好,没有划破肚皮。
龚昌遇将短刀咬在嘴里,伸出双手用力一拉,“丝的”一声皮和肉就剥离开了,一点血渍也没有流出来。他对准老鼠的心口一刀下去,内脏就露出来了,心地将内脏取了出来,砍去了老鼠的头和四肢、尾巴,只留下躯干部分。
从开刀到剖膛,龚昌遇花了不到五分钟到时间,解剖一只老鼠对于龚昌遇老说,简直就是儿科。两只老鼠总共花了不到十分钟到时间,就搞定了。
龚昌遇用刀子削两根木签子,将老鼠的躯干串了起来,放在火上慢慢地烤了起来,十几分钟过去了,老鼠肉被烤得黄黄的,油腻腻的,香味飘满了整个佛堂。
那个睡觉的乞丐闻到了肉香味,忍不住地打了几个喷嚏,爬了起来,睁眼一看,见龚昌遇还在烤肉,走到他身后,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哥,哪来这么香喷喷的肉?”
哪知道龚昌遇没有拿稳木签子,被乞丐这么一拍,他的两手一抖,两只老鼠掉到火里去了,弄得都是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