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得摸着石头过河,否则把自己搭进去了,不值得的。”吕赞臣拍了拍龚昌遇的肩膀,“凡事量力而行,不能由着性子胡来的。”
龚昌遇望着玉带河边的那一排排垂柳,在微风中轻轻摇摆,河上船来来往往。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战火也许在明天就会在武攸这片土地上燃烧起来,城外难得一见的宁静不久会被打破。人们在乱世之中过日子如此的艰难,
“这河边的柳树,就是被砍去了树梢,冬去春来,照样焕发生机,而人就不一样,没有了头,一切都完了。”龚昌遇握紧了拳头,“有些事情实在看不过去,为了天理与正义,我会忍不住地站出来的,哪怕是掉脑袋。”
“看不惯的事情太多了,黑白颠了倒,若要扭转乾坤,得有更多有良知的人参与其中,才可以改变大环境的。”吕赞臣意味深长地说。
……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南门口的威溪河鱼餐馆,吕赞臣才将牛车停在了一个柏树下,餐馆的伙计就看到了他,赶紧挑着一担草料过来了:“东家”……”
“嘘——”吕赞臣将手指放在嘴唇边,示意伙计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伙计精明得很,立刻改口了:“客官,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