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他们的待遇仍然没有多大提高。
龚昌遇在江长义的江家军里面做把总的那几年,根本就没有拿到多少银子。去年被提拔为都司将军之后,江长义就再也给他发过银子了,而且还拉走了皇帝赏赐的银两,想来就有气。
“龚将军,那你最多一年拿了多少军饷?”
“两而已……别说这些了,我们两个得尽快把地宫里的银子给搬出去才行。”龚昌遇不好意思说出来自己作为把总时那少得可怜的军饷。
“也罢。”景志刚带着龚昌遇从左往右数的第三条路,走着走着,这条路越来越湿滑,到了尽头,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闸门挡在面前,才发现已经没有了去路,原来这是一条死路。
“娘的,本官记错了。”景志刚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憨笑着说。
“志刚兄,你是不在耍我啊?”龚昌遇抽出佩剑来,顶在了景志刚的胸口上。
“继昌兄弟,你这是要干嘛?”景志刚的酒立马被吓醒了一大半。
“我真服了你,五十岁不到,记忆力减退得这么厉害。这地道里面总共才三条岔道,你就分不出来了。我看你这个县令也不要当了。出去之后,把县衙的大印直接给我表弟好了。”龚昌遇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