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冬椒还在那里一个劲地哭,这让景志刚很是无奈:“景大鹏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加入了苍狼军,简直是打我的脸!都是你平日是給惯宠坏了,现在你要死要活的,有个屁用!”
“景志刚,子不肖,父之过。孩子不学好,你就推卸责任。这些年,你在武攸城借口公务繁忙,天天花天酒地,疏于管教孩子,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够管住孩子吗?”陶冬椒眼泪汪汪的。
“相夫教子,本来就是你的事情。大鹏不想读书了,这六七年间,你带着他天天泡在茶馆里,和那些阔太太打麻将,吃喝都在那里,手气否还要大鹏给你挑土(帮忙打牌),潜移默化做得太好了啊!……”景志刚数落起陶冬椒来。
“又不用种田种地,我不去茶馆里打麻将,能够干什么?”陶冬椒气呼呼的。
夫妻两个相互指责,龚昌遇才懒得去劝说,让他们对骂好了。
“人活着就该逢山开路,遇水架桥。过河拆桥的事情我可不能做。”龚昌遇在房子里来回走着,琢磨着,短短几个月,景大鹏做到了师帅的职位,可见石显达手下没有多少会打仗的人了。王府地宫里面的那笔银子下落不明,一定是和景大鹏有关,必须撬开他的嘴。
“龚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