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疯了啊?”龚继昌叫道。
“将军,我没有疯。老衲很喜欢陆放翁的词,写得太凄婉了,太煽情了,催人泪下,每每读到这首词,老衲就想起了远方的那个她”元空大师嘴角抽搐了几下,一滴滚烫的浊泪掉落在了地板上。
“大师,本将军知道你对景知县的老婆念念不忘”龚继昌也在蒲团上坐了下来。
“非也,非也。陶氏并非老衲的初恋,老衲在二十岁以前与本村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相处了几年,怎奈门不当户不对,空有一怀愁绪”元空大师应道。
“那家小姐没有和你成婚吗?”龚继昌问道。
“没有啊将军,老衲原本家境也不错的,十年寒窗苦读,也曾醉心于科场。那小姐与我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怎奈家父经商吃了官司,家道中落,大哥霸占了家财”元空大师双目紧闭,不愿意再往下说。
“大师,那你的初恋情人现在在哪啊?”
“她怀了我的骨肉对家人的逼婚誓死不从,我在一个月夜到了她的窗前,守候了大半夜,而后小姐从窗户那里吊着被单下来了,一头秀发全被家人给剪掉了我不在乎,于是带着她准备远走高飞,哪知道还是被她的父母给发现了”
“后来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