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上了的?”龚继昌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不是知道了不?还问老衲做甚?”元空大师提着袖子,擦了擦泪水。
“我要是知道就不问了既然大师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勉强了。”龚继昌从地上爬了起来,“告辞——”
“将军,午斋饭时间快到了,为何不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元空大师挽留龚继昌。
“斋饭我吃不惯的,实在抱歉。龚某领情了。”龚继昌说完就走出了佛堂。
“将军,请留步。”元空也站了起来。
“大师,有何见教?”龚继昌回头一看。
“老衲见将军印堂发黑,请将军在今后的日子里务必小心,尤其是在战场上杀敌之时。”元空叮嘱龚继昌,他又从怀中拿出一到平安符,递给了龚继昌,“此符可逢凶化吉。”
“多谢大师提醒。”龚继昌接过来平安符,抱拳向元空大师致以谢意。
出了化龙寺,龚继昌骑着战马往宣风楼那边走去,那里有好友吕赞臣的威溪河鱼餐馆,正好肚子饿了,得去那蹭一顿饭才是。走在青石板路上,一切都那么熟悉。
要是景志刚县令没有死,和他吹吹牛,该是多么的惬意。可惜,他不在了。景家院子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