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喝这碗了!”吕赞臣就喜欢兄弟们这样豪爽,不再忸怩了,立马干完这一大碗,有些醉意了,诗意大发,即兴做了一首《神鬼人生叹》——“纵使金樽空对月,尽欢醉慕蓬莱仙。聚散离合不关情,漂游徜徉天地间。皆云世道本祥和,只畏人模化鬼面。倘若心似镜湖水,何须又惧夜过半……”
吕赞臣一念完,龚继昌拍掌赞叹道“吕哥,抨击时事,有感而发,好诗好诗!那坏消息呢?”
吕赞臣抿了一小口,夹了一片羊肉送入口中,道“吕哥我解试考了个九十九名,明年春闱我就自动放弃资格了——”
“这那成?有机会就要去潭州一试啊。”段虎、胡思鱼劝道。
“不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在家陪着当家的的好了。”吕赞臣又抿了一口酒,“我就喜欢这杯中之物,为了这玩意儿吕哥我放弃了许多。”
“吕哥大文豪,还怕省试了?”龚继昌笑道。
“吕哥我老矣,身体吃不消。就希冀吕望光宗耀祖好了,来,继续喝酒。”吕赞臣这一次主动带头干了,众人也一齐干了第二大碗。
说着笑着,一直喝到桌上的菜所剩无几才休息,桌子上杯盘狼藉。送走了酒友,吕赞臣转身就打了一个“大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