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缓不过来。
眼眸，扫过这周围的黑气，血眉微微皱了起来。
他能够判断出来，正是这些黑气阻止了血海的枯竭，这才让他有时间重新复活。
“何人。”
血河老祖眸子微凝，一声低喝。
“你想杀东皇太一？”
“你想夺他治世因果？”
“你想成为天道圣人？”
连续三道发问，沙哑缥缈的声音，从这黑气中传出，让血河老祖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竟是感知不到这道声音之主的存在。
“鬼鬼祟祟算的什么？！”
冥河老祖一声厉喝。
“你只需要回答本座，是，与不是。”
从黑气之中传出的声音，依旧是沙哑缥缈。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话语落下之后，只见这笼罩血海的黑气迅速消失，而这仅剩的一分血海，亦是再次开始枯竭，若是这最后一分血海消失，那冥河老祖也将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
“阁下好手段。”
“本教主有拒绝的余地么？”
冥河老祖冷冷一笑：“我是想杀东皇，我也想夺治世因果，我亦想成为天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