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声音里夹杂了几分愧疚，他知道接下来面对周擎茂的是怎么铺天盖地的谣言和数不尽的媒体采访，这些是他本来不必承受的。
“至于您说的后果，我愿意承担一切。”
傅司衍语气真诚却也坚决
“我和傅城明约好，今晚五点签合同。”
周擎茂早就知道傅家内斗的事情，他亲自跟傅城明谈这单生意，无非是为了引出傅司衍，他毕竟是生意人，赚钱才是最根本的目的，而傅城明的背景，他也进行了调查，不学无术，就知道花天酒地，这种人，怎么可能是他周擎茂的合作对象。
而如今他说起这件事，既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
“周总我说过，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我违背了当初的约定，那我自然也不会要求您履行什么，现在您要考虑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这个傅城明，到底是不是个值得信赖的生意伙伴。”
电话一端的周擎茂沉默了好一会儿，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傅司衍，祝你好运。”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很奇怪，明明这个年轻人一次又一次的违背他的意思，可他却怎么了恨不起来。
可能傅司衍的坦诚跟勇敢，真的是商场上不得多的品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