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人碰一下。
“少泽,你也想想办法啊?再等下去,再等下去黄贺那小子就要回来了!”郑金山拿起酒杯端在手里晃了晃,看向了白少泽,道:“咱们三个就你的鬼点子最多,想想办法把钱弄出来。你媳妇不是说想住小洋楼吗?钱弄出来以后操作一下,你完全可以买一套嘛。就冰河路那边才不到三万块一套,三室一厅还带厨房和卫生间,住着那才叫一个享受啊!”
说着,郑金山又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钱旭东,道:“还有,钱胖子,你也想想,你这个供应科科长吃回扣吃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点儿门路?我记的银行那边有个什么副行长和你好像交情不错,要不走走他的门路,哪怕给他几个点的抽成也行啊!”
郑金山作为副厂长原本在毛毯厂实行承包责任制的时候就准备急流勇退调到厅里混个闲职等退休的。然而当时他门路没走好,结果当时的厂长走了,他却留了下来。本来他也是个胸无大志的人,留下来也几乎不管事,天天喝喝茶看看报纸什么的,反正就算以后下岗也轮不到他的头上。大不了以后混个正科级待遇退休也就是了。
然而郑金山没有想到的是就这么短短的半年时间毛毯厂在黄山的手里竟然就撑不下去了,不仅如此保卫科那边还闹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