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徐姓学令有些奇怪,道:“可以了么?”
裘学令很肯定道:“不必再问了,张辅教足可以胜任此职。”
“这样……”徐姓学令沉吟一下,他只是学宫派来做见证的,不管具体过程,既然裘学令这么说,再有什么事自然有其负责,与自己无关。
于是他走上前方,对着大堂下方道:“申问结束,张辅教,你通过了,可以回去了。”
环形堂上的众人都是一阵莫名其妙,弄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都还没怎么开始吧?怎么已经结束了?
很多人不禁心下失望,感觉这次申问着实有些虎头蛇尾,
张御却似一点也不意外,合手一揖,袍袖摆动之间,就已是迈步走了出去。
裘学令这个时候则是微微抬眼,深深看了他一眼。
张御方才到了大堂门外,柳光就已是从里追了出来,他对方才发生的事也很是不解,道:“张辅教,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
张御道:“我们换个地方谈。”
两人离了甄礼堂,走到学宫东侧一处僻静庭院内,这里有一大片草坪,几个古代残破的石墩零零落落的点缀在四周。
不过此间明显也是有人打理的,有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