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役感慨道:“学令真是太不容易了。”
“对了,你还要登一个致歉书,”裘学令用手指了指,“替我向张师教致歉,正是因为我管教不严,才有了这么一个专走歪门邪道的学生,我改日一定会向他登门致歉的。”
助役翘起大拇指,道:“学令高明啊,那张师教知道了这件事后,想必也不会对詹少郎善罢甘休吧?”
裘学令又品了一口茶,发出一声舒畅的叹声,把茶杯往旁侧台板上一搁,道:“就让他们两个去斗吧,我们在外面看戏就行了。”
助役听到交代后,就出去办事了。
到了夜里,他方才带着些许酒气回来,道:“学令,事情办好了,谢妙笔说了,最迟明日午后就会刊发,保证不会让先生难做。”
“好好。”
裘学令甩掉了一个麻烦,就放心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泰阳学宫,博学堂中。
柳光来至宽敞的公厅内,从报筒里拿过今天的几份报纸观看起来,近来的瀚墨报馆的报纸很有意思 ,经常发表一些涉及古物鉴别的文章,通俗有趣不说,还能破除愚昧。
他能断定,这位“陶生”就算不是古代博物学专学,也一定也是研习过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