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剑。
旦港附近某一处高楼上,两个戴着白色面具人躲在某一处隔间内,正用千里镜窥望着远处。
“都安排好了么?”
“放心,三批人手,都是神 的信众,他们的鲜血和生命,相信足以让天平之神 感到愉悦了。”
对天平之神 来说,信徒就是他的羔羊,他不会去主动赐予他们什么,平日就像放羊一样放出去,若就这么死了,信众力量就会成为他的一部分,所以死的越多越好。
这样看来,信奉天平的人似乎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要付出极多,似乎没有必要去信。
可实际上,在茫茫尘世中,弱者所能依靠的东西实在太少了,天平之神 终归是个神 ,这个身份至少让他的信众还有点心灵上的慰藉,还有勇气去站起来反抗。
司吏衙署的车队此时已是下了台地,正沿着大道而行,而在道路前方,一个人穿着布衣的年轻人迎面跑来,其人还未近前,就被那些警惕的司寇拦下,在检验过身份后,才放了他过来。
年轻人一直来到秦午身前,擦了侧脸颊上的汗,微带几分气喘,抱拳道:“师父。”
秦午抛过去一只水袋,用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前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