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但是他们的手段不止如此,再有几天之后,就有人陆续上门来拜访张御,而且俱是辈分颇高的老者。
张御有着心湖感应,对这些人的心思 情绪看得明明白白,不外就是想来劝说他主动退让,不要让“自己人”先斗起来,他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云云。
但是这些人完全没有想过,到底是谁先挑起的争斗,而且在这些人眼中,只有符合自己的私利才是对的,自己早已看中的东西决不允许他人来染指。
是以他根本不去理会,凡是此等访客,一律挡在门外。
他也能想到,这些人见不到他,就一定会用不敬尊长,不敬前辈的说辞来诋毁他,不过就算了见了面,此辈只要达不到目的,一样可以换种说法来排贬他。
李青禾提议道:“先生,我们何不搬到玄府,这样也可清静一些?”
张御淡声道:“没有用的,哪怕我到玄府,此辈也可以打着上门品论学问的幌子过来,若见不着我,那自可说我是学问不济,否则为何心虚躲着他们?总之他们总是能找到理由说你的。”
李青禾一听,不由气愤道:“先生,此辈这样,岂不是太过无耻了么?”
张御点头道:“你说的对,不过利益之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