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道:“不记得也没事,虽然脸是不及年轻时候俊俏了,可脑子不是还没有糊涂嘛,总还是能给年轻人出些馊主意的。”
两人在这里你讽我贬,码头上却有一大群人迎了过来,其中不乏在都府之中位居高位的都堂官吏,有一布衣老者自里越众而出,上来一揖,面现激动道:“况师、余师,学生见过两位老师。”
余公看了他一眼,恍然道:“是柳湛啊。”
柳湛道:“是,两位老师,学生已命儿子在府中备宴,还请两位老师赏光。”
况公斜眼看着他,道:“知道你儿子是署公,不必拿出来摆在嘴边。”
柳湛有些尴尬,道:“况师,学生不是这个意思 。”
余公一挥袖,道:“别理他,这老家伙最爱讥讽人,无理没理搅三分,正好腹中饥饿,就去你府上叨扰一顿,顺便也看看如今的瑞光如何了。”
柳湛忙侧身一步,恭敬道:“两位老师请。”
时日飞逝,很快就到了十二月三十这一天。
瑞光城内外处处张灯结彩,泰阳学宫在这日召聚了学宫中所有的师教、学令,在揽月台上摆了一场饮宴,一直欢饮到了人定时分方才结束。
张御参与完饮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