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步?”
柳奉全点头道:“老成之言。”
重审文修院失火案,这是士议上明确出来的士谏,从表面上看,这也是个合理的要求,身为署公,他没有理由去推脱,不查是不行的。
但把神 尉军逼急了显然也是不可行的,所以这件事即便要查,也要事先知道可以停留在哪一步,这才不至于扩大到无可收拾的地步。
蒋定易则是一言不发,他虽然推了张御一把,可涉及都堂之事,他身为中立派,他是不会去胡乱出头的。
几人再是商议了一会儿,大致统一了意见。
柳奉全让诸人回到席座上后,冲着张御道:“张士君,这件事我从卜主事那里大致了解了一下,这是一桩无有结果的陈年旧案,你说要求彻查,那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线索和情由?还望你能告知,以便都堂判查。”
张御这次没有再站起,而是在座位上一拱手,道:“诸公当已是有闻,御当初拜入泰阳学宫,非是走的正途,而是自荐入学。
然则,御早在十二岁那年便就过了学宫的选士,只是那时年纪尚小,养父担心无法照料自身,故而未曾允我进学。
只是时隔五年,御来到瑞光城中欲取回文册,入学宫进学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