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了一句。
赵四儿一咧嘴,“二十五万多。”
一听这价,李宪连连推辞:“不行,这太贵重了。赵哥你赶紧开回去,跟六爷说情我领了,但是这车可不能收。”
赵四儿抓住了他的肩膀按了按,笑道:“来之前六爷特地说了,年前这段他事情太多,在哈尔滨挪不开窝。车你必须得收下,不能推辞,不然欠你人情他过不好年,等年后消停下来再请你喝酒。话说回来,六爷让我给你送车,我要是把车再开回去,他还不得骟了我?宪子,你可别为难我。”
听到二人说话,周围所有人都惊呆了;竟然有人大老远从哈尔滨过来,给李老二送了台车!
老天妈呀,那车虽然没见过,可瞅着比局里的老吉普强老了啊!这得啥人能坐能开?
局长?
扯卵蛋。
怕是森工总局的都没这派头啊!不是说在外面欠了一百多万的饥荒吗?这到底是咋个情况啊!
一时间,人群之中哄哄着,各自心里关于李宪这一段时间在外面混的好还是不好,老李家到底是行还是不行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不仅是这些人,包括李友和吴胜利在内的家里人也都身处诧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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