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一下,又晕了车,难受的厉害。被扔在茅屋之中就昏睡了过去。
苏娅又害怕,又怕她出什么事情。像一条大肉虫一样依偎在杨淑珍的怀里拱啊拱,终于,杨淑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身边梨花带雨的苏娅,杨淑珍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孩子,婶连累你了!”嘴里被塞了抹布,她的声音含糊不清。
苏娅摇了摇头表示没听懂,可是手已经被绑了起来,她同样没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想了想,只能用头将杨淑珍从地上拱坐了起来。
杨淑珍被她搞的有些困惑,“小娅,你想干什么?”
“嘘。”苏娅做了一个噤声的嘴型,然后拱到了杨淑珍的身后,借着茅屋顶那狭小的进气口透进来的光线,仔仔细细的观察起那绑的紧紧的塑料绳。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扣子,似乎是越挣扎就越紧。杨淑珍的手已经被勒得青紫。
苏娅看了半天,俯下身去,用牙咬住了绳结。
天气很热,又要下雨,闷的很。门外的三人骂骂咧咧的喝着酒,似乎没有想进屋的意思。
茅屋的门没有锁,见苏娅想要尝试解开绳子,杨淑珍紧张的观察着外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