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动的那个。之前没有取得进展就罢了,就当是撩妹陶冶情操。可自打河边生死大劫之后,这事儿他放不下。
自己不能总这么被动。
苏娅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纸笔。
“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李宪敲了敲桌子,他很生气。
昏黄的灯泡下,苏娅咬着嘴唇动了笔,可能是需要理清自己也不通畅的思路和混乱,她写了很久。
“娘不开心了二十多年,现在和吴叔在一起,我替她高兴,想她活得快活点。我不想让咱们两个的关系,让娘把迈出去的这步退回来。”
李宪接过纸条,拍了拍大腿,“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别人会笑话的!你干爹和我妈在一起,我再和你在一起,那成什么了?沾豆包?”苏娅直接扯过李宪手里的本子,写到、
这种思维李宪很难理解,可是在这个时代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他多少懂一些。虽然是干亲,但是像这种情况,还是属于母女嫁父子,东北话里叫沾豆包——和的意思差不多。
很蠢的一种的道德标准。
但是你不得不服的是,类似丈夫死了妻子守寡守洁。生不出来儿子女人在家抬不起头,洞房闹得和轮剑一样还美其名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