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来了嘛?老黄你就别惦心了,这事儿啊包在我身上。你找好陪跑的,一个月之后,邦业那几个林场的林权,它就姓黄!呔!”
啪啦。
骰子在围得严严实实的麻将围城里一阵咕噜,最后停在了黄英雄面前。
看着那六点朝上的骰子,黄英雄哼哼一笑,“那就麻烦秦哥了。”
说完,另一桌的司机招了招手,“小嫂现在身怀六甲,马上临产,咱就不去叨扰。麻烦让秦处自己个带回去吧。”
“不麻烦,不麻烦。”
秦占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连点头。
……
麻将打到十二点多,又一个四圈之后就散了场。
洋房之中人群散去,彻底安静了下来。屋子里还是一片乌烟瘴气,硕大的吊灯之下,烟气仍然萦绕不散。
沙发上,一对肉鸳鸯正依偎在一起,只用了一张毯子遮住羞处。
“英雄,看看刚才秦占东那个样子,笑死了。怕是今晚上回去,他脸觉都睡不好啦。”
王春梅的发丝散乱,汗水将她的妆容打潮,于冷艳之中更添了一丝慵懒。
黄英雄将手从她天鹅般的后颈处抽了出来,在沙发的空隙之中掏出了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