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候心烦,跟着司机抽了一路的烟,嗓子里就像被富婆塞了一团钢丝球。
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光,他才清了清嗓子,道:“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货被扣押了是小事,但是飞龙那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有这次,咱们在辽省其他的地区铺货,也肯定有第二次。”
薛灵叹了口气,有些失神,道:“做生意……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李宪摸了摸鼻子,笑了。
他还记得薛灵在面试的时候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那个时候的薛灵完全就是个理论家加理想家,以为做生意是玫瑰色的,凭着什么学识和奋发图强就能获得成功。满脑子是那种中国版本的阿甘式美梦,相信坚守原则,认真投入就能获得最后的成功。
励志电影和官方文献看多了养出来的毛病。
当时李宪就想着,有那么一天等薛灵见识到了做企业过程中的黑暗面,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嘲讽一波。
可现在看着薛灵脸上的混乱与纠结,他倒是说不出来刻薄的话了。
信念的动摇就已经让人很痛苦。
补刀这样的事儿……
他做不来。
“这个时代的可悲之处就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