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头。
不过这也是个狠人,当初在法院工作,因为看不惯自己上司开后门,跟自己的领导顶了牛愤然辞职下来的的。以前就是个审判长,对于法律条例,特别是民事和经济方面的法律法规熟悉的很。相当有经验和能力这么一个人。
“没错李总,五天之后,上午十点。”赵芳山话不多,只是抚了抚金丝边眼睛,点了头。
“有多大把握?”李宪起身,给二人倒了水。再次坐回沙发上时候,翘起了二郎腿。
见到自家老板似乎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之中的上心,赵芳山有点儿困惑——作为一个新兴的企业,面对同行业龙头老大的诉讼官司,这可不是小事儿。
往轻了说,万一败诉的话那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赔偿,往重了说,这关系到新北集团在业内的口碑和公信力。一个处理不好,其他的业务受不受影响两说,但是保健品这块业务,新北集团要是想做下去,那可就难了。
“胜算不是很大,从前些日子从新闻报纸上飞龙那边透露出来的消息看看来,对方有意搜集了我们在年前一段时期之内对飞龙一些……文章或公开讲话的证据。”
赵芳山说的客气,其实这话的本意,就是“对方收集了很多关于你放炮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