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啥情况你看清看不清?那几十个客户啊那是!刚才打电话过来业务那头不是说了?还在接着有人打电话过来退单,就这一下子,要是客户铁了心跑了,那咱可就是少赚了至少一百万!我说的还就是今年!这还行咧?不动粗,不动粗你去跟他说大鼓逗他乐啊?不动粗,不动粗咱们车队那几百号人,公司上上下下,咱们这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切?”
“行了!别嚷嚷了!”被自己两个兄弟一吵,秦殿光心里边儿更烦了。
将刚才自己摔在地上粉碎的茶杯渣子踢到一旁,他站起了身来。负着手,就像是个被烧了屁股似的在堂屋之中来回踱步。
之所以发这么大的火,源自于恐惧。
秦殿光不是个没经历过风浪的。
为了开这个物流公司,他可是连监狱都蹲过。
现在,他有点儿慌了。
在过去的十几年间,秦氏物流不是没有过竞争对手。可是凭着秦家上下一条心,凭着自己这个掌舵人的一股子拼劲儿狠劲儿,秦氏物流哪次不是闯过来了?
可这一次的事儿,它里里外外透着邪性啊!
秦殿光想不明白,那些个自己维持了多年的关系,跟新北那头接触了一共没几天的功夫,就被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