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董,您……咋打算的?”
试探着,丛文魁问到。
李宪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呵呵一笑:“我初步想着啊,是拿出一笔钱来,委托咱们妇联成立一个包括扶持下岗女工技能培训,创业再就业,以及短期特困家庭应急救济的这么一个基金会。”
“唉!这个好!”丛文魁一听这个,激动的一拍大腿,“李董,您的这个想法和我们年底妇联工作会议上提出的专项扶救基金不谋而合。但是说来惭愧,当时我们构划的是挺好。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省里的财政状况。实在、实在是没能抠出来钱执行……”
“那李董、您……准备拿出多少来?”就在丛文魁激动难当之际,他身旁的一个文员咕隆着喉咙,问了这么一句。
李宪微微一笑,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万?”丛文魁瞪大了眼睛,面露喜色。
“不。”
李宪摇了摇头。
“据我所知现在仅是冰城市的下岗女工就已经达到了七万多人。这么大的基数,一百万分散到人头上才十几块钱,能做什么?我……出一个亿。”
话音落地,会议室内的三人,呆了。
足足十几秒,丛文魁喉结一阵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