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能拿出钱来,委托我们政府部门去为这些我们或许是不在意,或许是在意而无能为力的群体做一些事情。那些没有做,或者做的不够的,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现在基金会成立了,我们终于有了一丝丝改变,给了数以十几万记的下岗女工们一丝丝希望,谁,又有什么资格终结它,扼杀它!”
一番质问,在大厅之内的每一个角落回响开来。
岳之峰却感觉,这每一个字儿都想是从天而来的嘴巴,结结实实的打在自己的脸上。
让他原本准备好应对李宪的所有借口所有说辞的语言化于无形。
他不禁将目光挪向了那个就坐在距离自己不到三米的年轻人身上。
他原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力量去轻易化解新北的纸牌。
但是他没想到,这个一脸无辜的臭小子,底牌竟然是自己根本管不起,或者说管了会出大问题的……王炸!
迎着岳之峰的目光,李宪嘿嘿一笑,起身端起了茶几上的大茶壶。
“哎呀,这咋整的这是。大冬天的,住暖气房住久了火气大。来来来,喝点儿茶水润润嗓子。”
亲自给岳之峰续了茶水,他又亲自端了一杯新茶,放到了郝长龙面前。
“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