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算,多出来的经费大兄留下吧,你整顿军务编练长射强弓手中没钱可不行。另外贩卖的乌桓战俘的收益也出一半归大兄!”商戢干净利索的划分好了利益非配。
柳毅沉默一会儿,说道:“为兄向来最恨中饱私囊之辈,想不到如今我也成了这样的人!”
一直没说话的邓言劝慰道:“大兄,此言差异,别人是贪腐军资供自己挥霍所用,我们是整军备武抵御外寇,兄长可不要钻了牛角尖啊!”
柳毅闻言摆摆手,“我明白,为兄非迂腐之人,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只是一时感慨罢了,二位贤弟不要放在心上。”
商戢邓言对视一眼,说道:“兄长能想明白就好。”
话虽如此,但柳毅情绪明显有些消沉,又痛饮了几杯,就闷闷不乐的告辞了。
望着柳毅有些萧索的背影,邓言说道:“大兄为人确实太过耿直了!希望他能自己解开心中的心结吧!”
“不正是这样才是我们敬重的大兄吗?”商戢反问了一句。
邓言一愣,而后笑了起来,“确实,正是如此兄长才值得我们敬重!”
“来,为我们兄长干一杯!”商戢举杯邀请道。
“干杯!”邓言也不推辞,手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