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亲自送别两人,一路将两人送回了宾客暂住的招贤馆。
站在招贤馆门口目送商戢离去,沮授苦笑一声,对耿武道:“文威兄,将来咱们的日子估计更不好过了!”
“啊?什么?公与何出此言?”
正沉浸在商戢盛情招待中的耿武闻言一愣,脱口而出。
“文威兄看看四周,这一幕传到韩冀州耳中,他会如何想?”
耿武连忙抬头,见四周宾客那异样的表情,还有冀州同僚看叛徒似的眼神,耿武立即头皮开始发麻。
“这可如何是好啊?”
“唉,咱们的韩冀州啊!”沮授长叹一声,有些神色萧索的转身回到招贤馆中。
耿武站在门口,脸色一阵变幻,最后同样长叹一声,向沮授追去。
而发生在招贤馆的这一幕也很快就原原本本的汇报给了商戢。
“传令下去,让千幻在冀州散布谣言,就说冀州长吏耿武与骑都尉沮授不满韩馥的轻慢,在平州牧商戢的拉拢下决定改换门庭。”
“主公,韩文节虽蠢,但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恐怕不会上当吧!?”
陈冠迟疑一下,出声提醒道。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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