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重庆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夜幕时分,诸人依旧没有任何对策,蒲择之不得不下令各自回家休息,明日接着再议,却将段元鉴留了下来。
“令郎伤势如何?”蒲择之问。
“已经请了重庆府之名医葛郎中医治,只是伤势太重,葛郎中也只能勉力而为,怕是回天乏术了……”
想到断言的伤势,段元鉴眼圈一红,却又道:“多谢府尊挂记,不过这一切,都怪犬子自己行事莽撞,完全是咎由自取……”
“到底还是少年,你也不必太过苛责!”
蒲择之安慰道:“而且令郎之行事,虽有些少年意气,但就凭敢于向蒙贼挥刀这等意气,就不愧为我大宋之血性男儿——相信他一定能好起来的……”
“多谢府尊吉言!”
段元鉴谢过,这才告辞……
看着段元鉴的背影,想着其子段岩之行径,蒲择之长叹一声,心说虎父犬子,真乃人生之大悲也……
段元鉴回到家中之时,已经是二更之后。
“岩儿情况如何?”
一进门,段元鉴就迫不及待的问。
这次来重庆府参加科举,原本儿子是死活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