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若是三郎又因师臣而对蒲宣抚心存疑窦,臣妾恐怕因此而让我大宋之臣寒心啊……”
“阎妃!”
等之说完,周贤目光冰冷的看着阎妃道:“后宫议政,乃是诸朝大忌,你可莫要以为朕专宠于你,你便可以肆意妄为——朝中政事,是你可以肆意抨击的么?”
“臣妾不敢!”
阎妃忙跪地请罪,哀声道:“臣妾对朝政毫无兴趣,只是心系官家——这一两年来,每每看官家因蜀地之溃局寝食难安,臣妾就心如刀绞……
现而今,好不容易因为蒲宣抚,才让蜀地之局势稳定下来,官家终于也能睡个安稳觉,吃口安心饭……
臣妾真的不想这些,因为师臣等之无端猜忌,而毁于一旦——望官家明鉴!”阎妃道。
听到这些话,周贤不禁心软,起身扶起阎妃道:“爱妃之一番情义,吾心甚慰!”
“只要三郎知臣妾心意,臣妾就心满意足了!”阎妃抹泪道。
“好啦好啦,别哭了!”
周贤柔声安慰半晌,这才笑道:“你真以为,朕之决断,会因为师臣他等的意见而被左右吗?”
“嗯?”
听到这话,阎妃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