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男哪里肯收?直往后退了几步。还是申文学阻止了杜云舒,她对江新男说道:“你妈妈快哭晕了,你赶紧回去照顾她吧,幸好你不收这钱,刚刚我凑出去的时候的确好一阵肉疼。”
“文学,你说什么呢?”杜云舒嗔怪地说着,抬手打向申文学的屁股,被申文学巧妙躲开了。
“你哪次打着我了?你学学人家新男,百发百中!”
申文学的打趣让江新男“噗”笑了起来。
丧父的阴霾似乎消解了不少。
从江家租住的小区离开后,杜云舒斜睨着申文学:“你可真行,人家刚刚失去父亲,你却逼人家笑?”
“难道要哭一辈子?”申文学反问。
“不用哭一辈子,但至少……”
“那哭多久才算孝顺?”
杜云舒张嘴,却无语凝噎。
的确,死的死了,活着的得继续活下去,既然要活下去,当然不能哭着活下去而要笑着活下去。多哭一段时间少哭一段时间,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趁早化悲痛为力量。
杜云舒无法反驳申文学,只能说服自己。说服完自己,她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手上的钱来。
数了五百块还给申文学,申文学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