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您的同伴是吗?您刚刚说她的酒水让她自己点,现在女士已经回来了,可以点酒水了吗?”
江新男说着,目光平静地调向苏湜。
苏湜一脸玩味看着江新男,呵呵冷笑道:“那些家长因为我利用下班时间在酒吧驻唱就一而再再而三到校长跟前举报我、投诉我,那你呢?你不也在酒吧工作,你们班的家长为什么不向学校投诉你?校长为什么不也批评你?”
苏湜几乎张牙舞爪,江新男担心苏湜随时会扑过来,本能后退。苏湜却只是拿出手机,给江新男拍了个照。她得意洋洋向江新男摇了摇手上的手机,说:“证据我留下了。”
“你干什么?把照片删了!”江新男去抢苏湜的手机,两人争执起来,手机摔到地上,屏幕裂了。
江新男大感不妙,而苏湜捡起手机已经尖叫起来:“你们经理在哪里?我要投诉你!”
父亲去世后,江新男并没有再留下一滴眼泪,父亲在最后的时光里将母亲、弟弟妹妹嘱托给她时,她就告诉自己,以后没有机会再软弱了,然而从“酒隐”下班回家时,江新男坐在自己租住的小区楼下哭了。
夜很深,天上的星星很少,秋末冬初的月亮很冷,江新男的眼泪却又多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