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文学又去找了银山镇政府的工作人员,奈何莫小童兄妹的情况也不属于救助范围,因为兄妹俩还有个该死却活着的渣男老爹监护人,而这个监护人却又凭空消失了。
于是,权宜之计一拖再拖:莫小童兄妹俩白天跟着申文学在学校食堂吃饭,晚上就住到申文学的宿舍里,申文学则去杜云舒宿舍和杜云舒挤一张床。
杜云舒拿枕头敲向申文学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你不是吃核桃长大的吗?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以后不嫁人不生孩子了?无端端多了两个拖油瓶。”
杜云舒说到激动处唾沫横飞。
申文学轻而易举就躲过了杜云舒的枕头,却没能躲过杜云舒的“花洒”,她一边拿纸巾揩脸,一边笑骂道:“你要把我喷醒,好歹含口自来水啊!”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杜云舒翻白眼,“我可都是为你好。”
“知道,学校是我家,杜老师是我妈。”申文学开了句玩笑,便正色说道,“那两个孩子没了妈妈已经够可怜的了,又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爸爸,我是莫小童的老师,我不管他谁管他?”
“你只是他的老师,负责教他读书写字,不用负责他的吃喝拉撒吧?天下这么多学生,可怜的人比比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