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总是针对她,频频举杯,申文学从未喝过酒,更谈不上好酒量,被对方围堵好不狼狈。酒桌上,众人对旗袍女敬酒这件事态度不一,朱国中夫妇觉得酒桌上朋友应该小酌几杯以示尽兴,彭等沖让申文学礼貌性喝点,只有华建敏是阻拦的。然而华建敏的阻拦引来旗袍女的各种委屈撒娇小不满,申文学恼了,不就是喝酒吗?至于吗!
申文学不知道葡萄酒是有后劲的,干杯的时候何等豪迈,醉倒的时候就有多么轰烈。申文学在华建敏怀里失去意识几乎是瞬间的事情,就像戏台上,受尽波折的小生一阵激烈亢奋的表演之后轰然倒地。
“那旗袍女对华局长别有企图吧,怪不得你要示威,”杜云舒又开始自己独到的见解,不等申文学辩解,她又说道,“不过你要示威可以有千百种方式,你却用了最蠢的一招,只怕你示威不成,还失了人心。”
申文学皱眉,不可思 议看着杜云舒,“失了人心?失谁的心?”
“华局长啊!你酒疯这么一耍,估计他对你的印象要大打折扣,”杜云舒有些惋惜,“唉,这么好的金龟婿你却不好好珍惜,如果换做是新男,大概早就偷着乐了吧。”
杜云舒说着觉得不妥当,补充道:“至少新男她妈是偷着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