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书恒心里有一盏灯终于被扯下了黑纱,他说道:“温校长,这件事情和您又有什么关系,您没有理由自责啊!江新男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所以您介绍的她去给温月清的儿子当家教,并没有要让温月清犯罪啊!如果说您真的要有什么愧疚的心理,也应该是对江新男,而不是对您堂弟。他坐牢也好,判刑也好,都是他罪有应得,法院会给一个公正的判决,和您没有关系。”
廖书恒的话句句在理,听在温月朗耳朵里,却很不是滋味。
他瞅着廖书恒也不如之前顺眼了,声音也带了丝不悦,说道:“我今天晚上约廖副你出来,就是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我堂弟温月清的这个案子。”
“温校长,我不是法官,案子的事我说了不算。”廖书恒想起身走人。
温月朗也站了起来,冷声说道:“书恒,你不是法官,可你是证人啊,你也要上法庭,甚至作为重要证人在法庭上讲述证词,这个案子怎么可能和你没有关系呢?我堂弟最终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你可是在其中起着关键的作用啊!”
廖书恒觉得包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他问温月朗:“那温校长的意思 是什么呢?”
“原本就算你和美静不来我家拜访,我也要登门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