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户口本和爷爷领了证,而爷爷也费了洪荒之力将奶奶的工作调到了桃李市。
“我要到桃李工作的那一天,你的曾祖父曾祖母都不理我,”奶奶说道,“是我的爷爷把我送到车站的,上车的时候,我爷爷把我的手放入你爷爷手上,说以后把她交给你了,你要待她好好的……”
奶奶说着眼里闪烁久违的泪花。
申文学也哭了。
她从来没有听奶奶讲过年少轻狂的故事,没想到看起来养花弄草心境平和的奶奶,爱到深处也会做一个情奔的女子。
“好在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待我极好,我是我们家所有姐妹里唯一婚姻幸福的。”奶奶慨叹。
奶奶年岁大了,娘家的父母俱已不在,奶奶也基本不再回娘家走动,申文学只模糊记得小时候跟随爷爷奶奶回娘家做客的情景。
奶奶的父母对爷爷早已抛弃从前的偏见,且奶奶其他姐妹因为种种原因都离婚了,爷爷成了那个家族里唯一的女婿,所以到后来便倍受宠爱。
“所以,人生的事谁能说得准呢?”奶奶由衷慨叹,“你现在是讨厌这条鲈鱼,未来说不定没有这条鲈鱼,你还吃不下饭呢,不如给他一个机会。”
申文学岂是这么容易被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