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冲着苏湜乐呵呵地笑。
苏湜看到她的笑竟有莫名温暖的感觉,她用手背揩拭脸上的泪水,啐道:“你最近死哪里去了?”
“我妈和我继父为了阻止我和你在一起,不惜把我送到千里之外的贵州,以为我喝多了茅台就能忘记你,我喝多了茅台顶多不能帮华局长开车罢了。”
蔡有有熟门熟路去苏湜的碗橱里翻出两只烧酒杯,给自己和苏湜满满斟了酒。
“年纪轻轻喝茅台,你可真是败家子。”苏湜骂了蔡有有一句。
“我妈要是听到你这话,还敢说你不是贤妻良母?”蔡有有嘿嘿地笑,“西埕花事基地再大也是我继父家的产业,轮不到我败的,这酒啊是临行前贵州的朋友送我的,他们贵州的土特产嘛!”
蔡有有举起酒杯,苏湜却问他:“我记得你以前没有到过贵州吧?才呆多久就有好朋友了?女的?”
蔡有有“噗嗤”一笑,“苏湜,你现在的样子会让我以为你在吃醋的。”
话不投机,只能改喝酒。
两杯白酒各自进了两人的肚子,蔡有有便去找空调遥控器调低了空调的温度。
“茅台烈,我喝了就会发热,发热就要脱衣,脱衣就会做越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