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呢。”夏侯韵笑了笑,“你身上的骨头还多着呢,不能这么快就结束了。”
咔嚓。
夏侯韵捏碎了孟若雨肩膀的骨头。
“啊……”孟若雨发出了惊人的惨叫之声。
倾盆大雨,下个不停。
过了一段时间。
夏侯韵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一掌拍在了马屁上。白马受到了刺激,奔跑了出去。
看了眼那消失在雨夜中的马车,夏侯韵脚步一点,赶回到凤安城。
在官道的角落,有着一具尸体。那一具尸体的四肢都不见了,整个头完全扭到了另一个方向,身上有着众多的抓痕,凄惨无比,正是那陈虎。
……
一夜的大雨。
到了第二天一早,天晴就放晴了。
晨曦的光芒,破晓而出,从窗户照射进来,落在了躺在床上的李牧身上。
“少爷。”
门外响起了夏侯韵的声音。
李牧坐起身来,道:“进来吧。”
“是,少爷。”夏侯韵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少爷,该洗漱了,我来服侍你吧。”
“不用了,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李牧慌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