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捂着嘴巴,用力地点点头。
许少业将金针刺入母亲的头部,然后轻弹针尾,只见金针尾部轻颤,按照一定频率不断的左右摇摆。
许少业再一次抽出几根金针,缓慢的刺入,如法炮制。
虽然只有几根金针,却让许少业花费了半个小时,混身都湿透了,脸色发白,像是用力过度。
“呼!”
许少业把最后一根金针刺入之后,长出一口气,虚弱地坐了下来。
“你没事吧?”
看到许少业累成这个样子,众女一阵心疼。
她们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扎个针而已,许少业怎么把自已累成这个样子。
“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许少业摆了摆手,大喘几口气。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许少业站了起来,他要跟母亲去抓点药。
施针的时候,醒和药物治疗的效果最好。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给母亲抓点药!”
许少业给众女说了一声,便出门而去,开车向孙家成开的药房驶去。
在路上,许少业先给孙家成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自已需要的药材先准备好,熬制一下,等自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