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蔡真君冰冷的目光，秦晨阳微微退了半步，随后似是恼怒，又打不踏前一步，双眼之中怒火勃发，瞪向蔡真君，道：“为什么？你居然还问为什么？”
“有万宝宗在，我们这些附属势力如何才能出头？”
“蔡真君，我且问问你！万宝宗四周，类似我们秦家这样依附宗门的实力，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我们这些势力中可曾出过一个修成人仙，飞升大千之辈？”
“没有，一个都没有！”不等蔡真君回答，秦晨阳直接道：“修仙！修仙！可是，上万年来，千百势力，无数修士，却无一人能成仙！”
“修仙却看不到成仙的希望！你知道这是如何的绝望吗？”
“你不知道！你们这些宗门之人，高高在上，哪会知道我们这些附庸者的痛苦？”
“这就是你们背叛的理由？”蔡真君面上寒意越来越浓，却难掩黑色已经开始在面上浮现，仿佛那些‘墨汁’正在不断地深入、融入她的体内。
但是，她依旧是毫不在意，依旧沉声道：“宗门不曾阻挡过你们的道路！”
“哈哈哈……你说不曾阻挡，就不曾阻挡了？”秦晨阳看着蔡真君面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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