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另外,准备开席用膳,然后沐浴入睡。
流汐被府上婢女引去认领房间,然后吃完饭,一个时辰后,罗昭云在流汐的服侍下入浴了。
他躺在大木桶之内,水汽蒸腾,流汐穿着短衣短裤,在他身上为他松肩按穴,洗头梳发,非常的尽心与温柔。
“流汐,在几年你在杨府,都是如何度过的?”罗昭云问。
“在杨府的一个养姬别院,那里有住着很多歌姬和女侍,多是杨公生前置办,养姬上千,因为那晚奴婢侍奉罗将军后,杨公次日便跟我提及,让我安生等待,不必再露面了,当时我很还没,以为杨公要杀我灭口,后来才知道,是暂时雪藏,不与外人说,只负责一些训练新姬的事,杨公说,或许哪一天,他会把我转赠罗府,继续跟着罗将军,当时我自然欢喜万分,但又怕愿望成空,所以,一直纠结担忧,今晚踏进罗府,才感觉心踏实了……”流汐一边为他按摩洗身,一边娓娓道来,声音清脆,就如同玉珠落盘一般,非常悦耳。
罗昭云哑然失笑:“呵,你只见过我一面,又不知我为人,四年未见,为何还期盼来罗家呢?难道就不怕刚出虎穴,又如狼窝?”
流汐摇摇头说:“虽然我一直没有露面,再接见杨府贵宾,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