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商人撑几日还行,时间一长,如果一个正月都这样,那就亏惨了。
“何止如此,现在沿途的驿馆、客栈等,都不让收取西域商人的费用了,沿途一带都是骗吃骗喝的,许多小商贩都关门大吉了。”有人冷笑一声,是西北的一位绿林人士。
他这一句话,引起不少人共鸣,大多是从地方来的绿林人士,自然对许多朝廷政策不瞒。
有人道:“这还是消失,那大运河修完,死伤枕藉,沿途的郡县,被抽调了多少壮丁,去了一百,回不来五十,一半都累死、病死在了开凿运河的过程中,真不知道,这样的工程还要造到什么时候?”
“是啊,这几年的工程浩大,不少地方又出现洪涝灾害,百姓积蓄都被榨干了,这样下去,哼哼,太平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一番埋怨之声响起,罗昭云认真听着,没有多少表情。
一些有官职在身的武官脸色不大自然,这些绿林人士口无遮拦,随口抱拳,一旦让罗将军生气,那就不欢而散了。
其实罗昭云并非那么效忠皇帝,所以,听完之后,并不是勃然大怒,而是平淡道:“这些忠言逆耳,有机会,我一定会觐见给圣上,令其决策,多为百姓着想,唉,至于能听几分,罗成也